章九五逛个青楼都不省心
这人哭得如此悲痛欲绝肝肠寸断,叫哑女起了恻隐之心,差点跟着落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句话用在其他人身上合适,只是用在此人身上..。
“姑娘,我跟你讲,人家是专业的,你跟着抹什么眼泪?这档子差事都是下贱人中的下贱人干的事,你们能去碰他?还不嫌晦气?”家将解释道。“凶肆歌者”,一听这名字就有些瘆人,事实上也确实瘆人,就是殡仪馆里的司仪人员,包办撰写祭文、表礼司仪、悲唱挽歌、执绋送葬等一整套丧事。要是主家没有儿子,凶肆歌者还要给死者披麻戴孝,拖着孝棒,给主家充当孝子孝孙。“自己的父母还健在,这就开始哭丧了,哪家长辈能受得了?你看看,他身上的孝服还没脱呢。”
侯三奋起一脚,把那人踢得翻了几个跟斗,滚出了好远。侯三踢完赶紧把鞋底在地上蹭了几蹭,他虽然身手不怎么样,却是按照王勇的吩咐苦练“跑路**”,腿上的气力已经不小了。直踢得那人哎呦一声,差点背过气去,也唱不下去了,世界也清净了。
对于此种人,王勇倒是没什么歧视。后世的职业五花八门,花钱雇人替自己哭灵也不算稀罕,小沈阳、大金牙程野不是都精于此道吗?“侯三,悠着点吧,给那人几两碎银子。”
侯三摸了摸口袋,向那人走去。那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我已经很惨了,阁下您何必前倨后恭,雪上加霜,落井下石再补上一脚呢?”
出口成章,不似一般人啊?王勇疑惑地看了看。
“何人愿意自甘下贱?我去年进京赶考,自以为遇到平生所爱,银两花尽被爱人抛弃,流落异乡凄凄惨惨,害得我有家不敢回,有父母双亲却不敢相见,有才学却无缘报国,普天之下,谁能比我惨,谁敢比我惨?”说到伤心处,那人又咿咿呀呀想唱,侯三眼疾手快,扔过去一锭银子砸得那人又坐倒在地。
好小子,有小爷的风范,王勇赞许地看看侯三,也学会拿银子砸人了。
看来他还是一个读书人,只是这等闲事要不要管?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陈道明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王勇;一听那人的遭遇,倒是哑女爱心泛滥,变得冲动起来。这种人去行侠仗义还差不多,怎么能当杀手?王勇诧异地看着哑女,他真怀疑陈玄礼是不是看走眼了。
此时不展示一下自己急公好义慈悲为怀侠骨柔情铁肩担道义的江湖侠义心肠,更待何时?王勇跳上路边一块不高的拴马石。哇喔,形象顿时高大了许多,侯三迅哥他们确实需要仰视才能看清王勇的脸。“明天上午,你在这里等我,看看能不能帮。”
“小生郑元和在此先谢过几位了,呜咿呀啊啊啊。”那人深施一礼,又开始犯职业病了,瘆得几个人夺路而逃。
“少爷,咱们咱们怎么帮?要不要我..”哑女耍魔术般眨眼间变出一只柳叶飞刀,在指头上旋转飞舞着。自从下来牛头寨,哑女对王勇也改变称呼了,不再称军师了。她一边记着刘思玺的好,一边顾念着丽竟门,夹在中间着实难受。
“把那个赶紧收起来,别动不动玩刀子。这是人们内部矛盾好不好,拔刀子能解决问题?你能拿刀逼那个女人嫁给这个哭丧的?”王勇苦口婆心地劝起暴力妞来,这种事情要先了解情况,再分析客观原因,以事实为依据,以道德为准绳,再决定帮还是不帮。“万一不像是哭丧的所说,你怎么办?最后把你撂在中间了。”
被哭丧的一闹,众人去平康里的兴致减了大半,想回去吧,离着平康里又没多远。那边的行酒令的声音响起了,迅哥提议,“咱们去喝杯茶就走。”
那就再往前走走?几个人心痒痒了。走到小路的尽头,前面豁然开朗,一片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如王勇白日里走过的西市。平康里的一条条街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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