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八大唐首富
“这是谁家的小子,口气真大,敢要老娘的半个挹翠楼!”
看着几人走去挹翠楼,老鸨一巴掌把身边的龟公扇了个跟斗,兀是难以平息心里的怒气。
商场的真正“双赢”一般是很难达成的,大多是一方赚得盆满瓶满,一方喝着连狗都嫌弃的清汤。至于谁成为哪一方,关键是看话语权掌握在哪一方,现在掌握话语权的就是王勇,此时不狮子大开口,更待何时?
王勇不是医生,可战场救护没少学习。在丛林、在沙漠、在深海执行战斗任务时,身后不可能跟着一个医学专家组,简单的病情就需要自己处理了。那位颜令宾明显是受了风寒,导致肺部感染,加上体质虚弱,药不对症,导致了病情的加重。当下的唐人又没有抗生素滥用一说,王勇有八成把握治好她的病。若是老鸨靠着颜令宾日进斗金,就给他几千两银子,某人又不平衡了,所以提出了大胆的计划:拥有挹翠楼一半的股份。不提白不提,反正挹翠楼就指着颜令宾赚钱呢。
王勇回头笑了笑,露出八颗牙齿,“我最近很忙,做决定要趁早。”
老鸨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目送几个人离开了,回头又是一巴掌,却是扇了个空。龟公怕殃及池鱼,早就躲得远远的。老鸨追过去一记飞脚,把龟公踢翻在地。“老娘想打人,你能逃得掉?”
看着老鸨如山般的巴掌快要落下,龟公急中生智喊道,“我知道他们是谁了。”
老鸨的胖手还是落在了龟公的脸上,扇得他五迷三道,“知道了还不早说?”
“这几个年轻人,我看得不大准。”龟公捂着松动的牙床说道,待看见老鸨面色不善又想一巴掌扇过来,赶紧接着说下去,“那位家将的服装,我倒是见过,就在咱们平康里附近。”
嘶,老鸨的牙也疼了。能住在长安城东区,没有一个善类,都不是她一个老鸨能惹得起的。
“刚才那几人里面有个衣着怪怪的,那顶黑帽就不是她的,跟家将的紫色衣服倒是配套。哦,我想起来了,”龟公一拍大腿说道,“他是永兴坊龙虎大将军府上的!跟咱们隔着四五条街。”
“咕咚”一声,老鸨像半截木桩似的瘫倒在地面上,吓得昏死过去了。
虽然没在平康里花差花差,几个人却是过足了眼瘾,用侯三的话来说就是“高大上”,蒲州城的春香楼跟平康里一比,连洒洒水都算不上。几个人都得了好处,连家将手里都有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王勇取笑哑女道:“我那份儿都归你,找个相公也没问题。”
气得哑女把银票狠狠地摔在王勇脸上,好长时间不想跟他说话,陈道明摇头道:“牝鸡司晨,连作门客的规矩都忘了。”
哑女不是王勇的门客,严格来讲,她还是丽竟门,换句话说,她还是朝廷的人,毕竟陈玄礼还没有点头。
没办法再逛了,出来一趟就揽了这么多事情,众人只好打道回陈府。不久,一羽飞鸽冲天而起,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第二天,王勇给哑女他们安排了新的训练科目,给哑女安排的是一套《八段锦》,给侯三迅哥安排的内容跟牛头寨的女兵们的训练科目相同。哑女的功夫偏重阳刚暴烈,练习《八段锦》正好可以相互抵消,起到中正平和的功效。
李嗣业席元庆他们的落脚点就在西市附近,王勇还没想好怎么去接收那批胡姬,只好先等一等,还是先做做好人,看看能不能帮那个给死人唱歌的忙。
练完螳螂门的初合功,王勇带着陈道明走出陈府,昨晚那名家将早就小跑着迎了上来,跟着少爷就是好,出去溜达一圈银子就到手了。长安城街道宽阔横平竖直,倒也不会迷路,王勇也用不着向导,一个人溜溜达达地走过东市。东市的规模一点不比西市小,只是人流少了许多,也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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