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泪水终于滚落出来,金文焕躬身道:“若能再出使大梁,学生再来看望您们!师傅,公主,保重……”
“保重!”众人齐齐躬身。
“后会有期!”方连山与美妍一起挥手,洒泪而别……
高丽之行,收获颇丰,祥和商行丁掌柜大喜,上头亦很满意,方连山终于荣任副掌柜,祥和商行的内幕渐渐浮出了水面。
原来祥和商行是以齐王为首,兵部尚书朱省华等重臣参股的商业巨头,胃口之贪婪,手段之恶劣,实在骇人听闻。
方连山处理完手上的业务后,秘密回到了黄金谷别墅,依萱、美思子、美妍众女俱在此等候,立辉摆了筵席,钱海、张升、龙头长老、孟大绩等亦赶来了,何老爹亦被接到了这里住下,俱是欢喜。
交待了一番事务后,众人散去,方连山扶着何老爹回房间歇息。
“老爹,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习惯?本来我想送您去蜀地……”方连山奉上一杯新茶。
“吃得好,住得好,孩子们也很孝顺,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哪儿会有什么不好的?”何老爹感慨一番,“可惜芊芊媳妇儿现在还看不到……”
“老爹,我们就是父子,芊芊我一定会找到。”方连山勉强笑道:“您老安心住下就好,我是说,我看你似乎有什
么心事。有什么话您尽管对我说好了。”
“孩子,你知道我这条腿是怎么瘸的吗?”沉吟一下,何老爹缓缓道:“其实这洛阳我再熟悉不过了!”
什么?方连山呆住了。
原来十数年前,何炳奎是长宁郡主府的一名护院。长宁郡主与武举登第的朱省华成亲不久,郡主府突然来了一双衣衫褴褛的可怜母子。
女人自称是驸马朱省华的原配,身旁脏兮兮的小男孩便是朱省华的骨肉。
值守内院的何炳奎慌忙将此事禀告郡主和驸马,朱省华却声称根本没有这回事情,要何炳奎将可怜母子赶走。
郡主冷笑数声后,拖着朱省华来到门外。
母子一见朱省华,俱是大哭,女人更是深情地唤着“省华”,将男孩推到身前,让男孩唤“爹”。
“疯婆子!”朱省华暴怒,一脚将男孩踢得老远,“这又是哪儿来的小杂种!滚!都给我赶出去!”
拳脚相加,女人用身体将男孩死死护在怀中,呆呆地望着一身锦绣,拂袖而去的朱省华。
长宁郡主尖声高笑,诡异狰狞。
何炳奎奉命刺杀可怜母子。
月光清冷,寒风索索,破庙内,几根枯枝上的火苗在寒风中微弱挣扎,女人将孩子拥在怀中,默默流泪。
“对不住了!”何炳奎硬下心肠,寒光一闪,利剑便要刺穿这可怜母子。
“壮士饶命!”握着利剑的双手滴血,女人哭喊道:“我本是这世上多余的人,可这孩子是朱省华的亲骨肉啊!求壮士放过我的孩子吧!求求您了!”
“娘……呜呜……”小男孩死死抱着母亲,嚎啕大哭。
利剑再刺不进去,何炳奎的手抖得厉害。
“谁在欺负这孤儿寡母!”一群乞丐冲了进来。
“别再出现在洛阳!”没有犹豫,一把扯下男孩脖子上的小银锁,何炳奎飞身而去。
郡主府内,见着染血的小银锁,朱省华沉默不语,长宁郡主却是笑得愈发疯狂。
回到家,等待何炳奎的却是一群杀手,妻儿俱被杀死,肝肠寸断,何炳奎发疯似地杀出重围,躲在山间养伤。
待伤愈寻仇时,却已经被官府通缉。
何炳奎潜伏了几次,却发现郡主府戒备森严异常,难以下手。
含着无比的悲愤,何炳奎苦苦等待时机,终于郡主的小儿子被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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