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的处境,哭丧着脸不停的求饶,洋哥听得心烦就说:“不要喊了,再喊就活埋了你狗日的,先说你到这来干啥,敢说假话马上就把你俩弄死。
”
小胡子两只手扒在盗洞口艰难的说:“我是来这挖古董的。”
这话一说我也没再客气,上去又踩了一脚恨恨的说:“狗日的,本来还拿不定主意,现在爷已经下决心了。不要以为你不说爷不知道你是干啥的,只要和李永竺他们一起来这的都是爷的死对头。”
小胡子听了这话身子一软就蜷缩着卡在了洞口,脸都快贴住脚面,他有些痛苦的笑了笑,艰难的说:“没想到啊,竟然真的和老祖宗在这个地方团聚了。”
听了小胡子这话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嘴里就脱口而出说到:“老鼠,你真的很像他,只是他丢的是一只手,你却要丢掉一条命。”
都快掉下去的老鼠一听我的话又挣扎着往洞口挤了挤说:“兄弟,今天就是死到这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有个心结,希望兄弟能让我死的瞑目。”
看着他的样子我喘着粗气轻轻点点头,小胡子痛苦的笑了笑,狡黠的眼睛不停眨。“兄弟你真是让人琢磨不透,我想知道李少在这来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你刚才说的老鼠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就哼笑了一声说:“怎么,李永竺来干啥你还不知道?早晨在太壸寺见你的时候好像很内行啊。”
洋哥突然上去又使劲踩了小胡子一脚,把他又再次卡在那,哀嚎声中就听洋哥说:“兄弟,这狗日的不对劲,不要再说咧,咱今天就开个荤,这一天也是迟早的事,就拿他俩练个手。”
看洋哥的样子似乎已经准备好要出手了,虽然我对这个家伙没什么好感,只是现在这毕竟是在杀人。犹豫中听见有‘沙沙’的声音传来,小胡子扭曲的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又往上挤了挤说:“兄弟,看来你就是隐藏在暗处的那一路人马。不光是李少,任谁也肯定想不到,把他们整的焦头烂额的角色会是几个雏鸟蛋子。”
洋哥哼笑了一声说:“你猜的很正确,这会也该死的安心咧。
”
我也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决定,眼前的两个人必须得死,他们要活着不光是我和洋哥不保险,家里人肯定也难逃一劫。就多了一句嘴说:“长的真是像,老鼠的后代不可能也参与到这件事里头了吧,真是有意思。”
小胡子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他不太肯定的说:“兄弟,你说的那个老鼠到底是什么人?”
就连我也是在梦中见过,不过眼前的小胡子确实很像老鼠,就说:“那是一千年前的一个故人,他曾经就是在这片土地上被掌柜的剁掉了右手。”
一旁的洋哥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示意看周围,还以为有人过来,结果什么都没有。眼睛的余光下感觉有东西在动,当时就觉得事情不太妙,低头一看周围全是蛇,而且远处不断的还有蛇过来。
当下头皮就一阵发麻,再看小胡子时他已经挣扎着站起来,正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很快就想起洋哥讲的那个故事,嘴里脱口而出:“驱蛇人,你是驱蛇人。”
小胡子嘿嘿笑了笑:“知道的还不少,现在我真有必要好好的审视一下你这个雏鸟蛋子究竟是人是鬼。”
他悠闲的来回踱着步子,我和洋哥不时地看着脚下,都是本地特有的土黄色和绿色的蛇,也不是很大,还担心它们会不会突然扑过来时就发现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只要我低头观察离的稍微近一点的蛇时,那些本来略微仰头的蛇就会低下头后退到外围。反复试了几次想着是不是四大神兽在身上留下了什么,让这些小家伙有所忌讳,就定下心来。
只听小胡子说:“来这地方是背着家人来的,因为我们家有祖训:「子孙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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