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施秋晴又做了个奇怪的梦。
在梦里,自己变成了只大白兔,被许承安这只大老虎给抓住了。
大爪子笑眯眯的,还挺和善,尽管抓住了她,却没吃掉,但也不给她逃走。
就一副“嘿,我不吃,我就是玩”的架势。
当施秋晴睡醒的时候,终于明白为啥自己会做那个怪梦了。
因为许承安还在自己身边,这小子睡觉的时候那爪子永远都不老实。
施秋晴脸红红地把他那爪子给扯出来,一看挂钟便大吃一惊。
六点半了!
也就眯了会眼而已,咋不知不觉过了那么久?
“承安,你快起来,你得回去了!”
这下大媳妇顾不得吵醒许承安了。
施秋玲七点前就会起床,也不是很准时,偶尔会起早点,可不能让幺妹误会。
这次许承安也不装睡了,昨晚已经拿捏了大媳妇,他也心满意足了,毕竟暂时不能更进一步。
施秋晴那无意的一下有点重,差点没让他原地退役,再也没法双手运球破紧逼,至少得休养上几天,等感觉好点再做打算。
他揉了揉眼睛,佯装从梦里醒来,看到墙上的挂钟,惊讶地道:“啊,咋都六点半了?”
许承安演的那个逼真,拿个金像奖影帝都绰绰有余。
施秋晴都没能看得出来:“你昨晚按的时候睡着了,我推你都迷迷糊糊的,说是先睡一会,我也眯个眼,结果就睡到这个时候了,你快点走,待会秋玲要起床了!”
“哦,行吧!”
许承安掀开被子。
施秋晴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某处。
他的伤势,看着好像还好……
额,我在想啥呢。
施秋晴连忙别过脸去,俏脸微微发热,同时催促道:“你,你快点啊,秋晴有时会早起的!”
“嗯,知道了!”
许承安三下五除二换上棉衣棉裤,这次还是施秋晴先打开门,探头探脑地朝着外边看了眼,没见到幺妹,这才示意许承安赶紧岀去。
许承安离开一会,外边就传来了脚步声,果然施秋玲提前起床了,昨晚刚过九点她就被赶去睡觉,睡得早起床也早。
施秋晴暗自庆幸,要是我醒得晚那么几分钟,承安可就不容易出门了。
……
三天之后,放牛沟。
“许厂长,您慢走,路上开车小心点啊!”
放牛沟村支书带着一众村民将吃过午饭的许承安送到村口。
这段时间,许承安每去一个今年得种黑木耳的乡屯,无一例外都得到了村民们的隆重欢迎,领导下山都视察没这等待遇,最多也就村支书带几个工作人员招呼一下。
培训那段时间,许承安给村民们留下了极佳的印象,而且大家都知道这样的技术大能是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打心里希望他到来。
当然了,午饭也不能少,大老远过来,哪怕许承安无意吃这顿午饭,别人怎么都得留你的,基本都是杀鸡或宰鸭招待,还有一碟猪肉啥的。
放牛沟也是许承安最后去的一个村屯。
栽种春耳的前期指导工作至此也就完成了。
到三月末正式栽种的时候每个村屯还得跑一次。
不过还有半个月左右,这段时间也许可以跑省会一趟了。
蔡北荣邀请自己去见他一面,可不能让老教授等太久,这道人脉还是得紧紧抓住并好好利用上的。
当然了,趁着去省会,得见一下小媳妇。
八零年代大学只有周日放假一天,秋宁平时得上课,周五去的话比较合适,如果火车不晚点的话,周六中午到省会,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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