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朕要你做不想做的事,你做还是不做?”德宣帝同样没有避开萧云隆的视线,而且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来。
这个问题,傻子都知道该回答是,这样才能讨到德宣帝的欢心,坐上皇位才更有可能,而且君要臣死成不得不死,德宣帝的话那就是终结。
可萧云隆不同于其他皇子,萧云隆只了句便离开了:“凡事都要讲究是什么,不是什么,该做便做不该做便不做,父皇注意休息,我先退下了!”
萧云隆大步往外走去,不再等着德宣帝开口,而德宣帝也没有再开口,只是看着自己离去的儿子终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才重新低头看着画卷上的女人,喃喃道:“有可为有可不为,你女儿像你,你应当很高兴,但若朕要她死,她不得不死,你,这次这么好的机会,朕该不该杀了她,以除后患?”
偌大的御书房里只有德宣帝一人,没有人可以回答德宣帝的任何问题,而德宣帝,他的视线都在那张画上。
宫外,这一次,在凌楚熠的私人宅子里,君怀忧来了,看着在喝酒的凌楚熠,上前一把夺过凌楚熠的酒坛子,摇头道:“大白天喝什么酒!”
“谁规定大白天不准喝酒的,你要是喝就给老子留下,不喝,你就给老子滚!”看见眼前的人,凌楚熠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去拿一旁的酒坛子,只是没了,这些都喝光了,剩下的就是君怀忧手里的那一坛,这不,凌楚熠直接伸手去拿。
只是凌楚熠真的喝了不少,地上那么多个空酒坛子就可以知道凌楚熠喝了多少,没人管得住凌楚熠,但君怀忧偏偏要管,拎着酒坛子就往外扔去。
噼里啪啦……
“君怀忧,你找死!”看着酒坛子被君怀忧砸了,凌楚熠暴怒,一个拳头就往君怀忧的脸上招呼去。
君怀忧不会傻到站着被打,早就踮起脚尖退离了好几米,让凌楚熠扑了个空。
可凌楚熠像是非要追着打君怀忧不可,这不,君怀忧退他就往前冲,而且手下不留情,非得逼着君怀忧动手不可。
这一来二去,凌楚熠武功极高,又喝了酒,这劲道上来,君怀忧不还手、不动手,那只有挨打、等死的下场,因此君怀忧也动了手,两人噼里啪啦都动起手,都不留情。
砰砰砰砰砰砰……
噼里啪啦……
乒乒乓乓……
各种声音响起,要不是凌楚熠早些便吩咐不准任何人靠近,怕是那些下人早就过来看了。
当然,这里的摆设基本被凌楚熠跟君怀忧破坏了。
别看君怀忧一副弱书生的样子,君怀忧动起手来可毫不含糊,基本上的人还打不过他呢,而他却还是避免不了挂彩。
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打的痛快、才累了,这不,两人就这样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两人的脸上或多或少都挂彩了呢,身上总也是有的吧,只是两人什么都不,似乎打一场倒是让他们平静了,哦不,是让凌楚熠平静了。
之后的好长一段休息时间,凌楚熠才了句:“谢谢今日你陪我打了一场reads;!”
“不必谢我,你该明白你要做的是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如此不顾及大权,别忘了你自个的身份,就算你不为了大权着想,她呢,你这样喝个烂醉,就能赢得她了?”君怀忧自然不傻,能让凌楚熠如此失态,除了颜兮不做它想,只是这样的凌楚熠让君怀忧看不起。
凌楚熠并没有再次开口,也没有反驳君怀忧的意思,像是无意开口,或者是不想开口更为贴切。
凌楚熠不开口,君怀忧却不会作罢,坐起身子,一把拽起凌楚熠的衣领,那眼底尽是狠色,那凌厉之色直射凌楚熠那微眯的双眸,话语里更是带着讽刺:“凌楚熠,不要让我看不起你,不要让她看不起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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