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说着中文。她心脏一颤,下意识地望出去,只见一个六十来岁的华人妇女从施罗德太太的车子里探出头。
秦黎一见到她,顿时就愣在原地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妈。”
来的是秦母,还有秦明,带着秦明的儿子秦浩。
秦浩一钻出车,和谁也不打一声招呼,见农舍门开着,就直接跑了进去。他好奇地到处又摸又看,然后兴奋地大吼大叫,“噢耶,我在国外了,我在国外了。”
秦浩的尖叫声把愣忡当场的秦黎给叫醒了,她暗自掐了自己一把,却郁闷地发现,会疼,这不是恶梦,是真实发生着的。
看到亲生母亲,会觉得晴天一霹雳的,估计也就只有她了。
秦明将车上大包小包的行李搬出来车,秦母也跟着下了车。她四处一张望,看到秦黎,一个箭步上去,伸手就想去打秦黎耳光。所幸,秦黎是知道自己母亲尿性的,所以早就有防备,向后一让,立即躲开了。
秦母一怔,没想道到一向懦弱的女儿竟然会躲开,但她反应过来后,立即就放声哭了起来,“我怎么有你这不肖女,自己一个人跑到国外来享福,连父母都不要了。”
施罗德太太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见状,很是担忧,问,“黎,你没事吧?这些人是谁呀?”
秦黎要是够狠心,就应该装作不认识,不过,她现在是网红,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万一被人知道她在国外六亲不认,将千里寻亲的老母亲拒之门外,还不知道会被添油加醋抹黑成什么样。所谓人言可畏,尤其是牵扯到爱国孝道的,舆论场上如修罗场,弄不好她就成了第二个马舒舒。这个黑锅太重太沉,她可不敢背。
“这是我母亲和大哥,施罗德太太,谢谢你把他们送来。”
施罗德太太忙说举手之劳,见这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告别离开了。
秦黎对秦母道,“妈,这里是德国,你别动不动就动手,打人犯法。”
秦母道,“我打自己的女儿怎么了。”
秦黎没什么表情地道,“打谁都是犯法。”
秦母不可思议地叫道,“难道你还要告我。”
秦黎,“我不会告你们,但这里除了我,还有这么多外国人,他们会不会报警,我可管不了。”
秦母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明打断,“好了,妈,这里毕竟是国外,妹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母这才气呼呼地闭了嘴。
秦明看着这么大一栋农庄,心生羡慕,不满意地道,“妹妹,你这是嫁了一个大地主吗?怎么住这么大的房子?跟宾馆似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来这混的风生水起,也不让我们老家的人借借光,你这是忘恩负义啊!”
这话说得秦黎火冒三丈,当初在国内她还不够让他们沾光,到底是谁忘恩负义?碰到这种亲人,也只能是自认倒霉,秦黎深吸一口气,反复对自己说要忍住。
她平复了下心情,换了个话题,问,“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秦明道,“孙溢啊!他可真是一个好人,把你的地址告诉了我们,还出钱帮我们办理签证。”
秦黎听了后,冷笑连连,果然就是那个恶毒的男人,见不得她过得好,就想尽办法搅混她平静的生活。这样子做人,也不怕被天打雷劈。
秦母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是你妈,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现在你飞黄腾达了,难道不应该接我来享福吗?要不是孙溢,我们现在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
秦黎觉得有必要说清楚,便道,“我没有飞黄腾达,这也不是我的房子。”
秦明道,“你和那个德国佬不是结婚了?”
秦黎没什么表情地道,“我们签了婚前财产公证。”
秦母一听,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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