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沉重十分,好似眼前棺木中躺的人真是她十分相熟的一般。不大的棚子里几个人,或是惊诧、或是不解,皆不能想出她为什么可以做到如此。
其实,这样的她,当时的脑袋里是空白一片没有任何想法的,只痴痴的看着眼前的火苗跟灰烬,莫名的伤感心酸了。
“夫人,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突然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董思阮微微一怔。这是一个已然哑的几乎分不清楚音节的声音,她怔了少顷,循着声音朝发声者看去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这问话的自然是刘妈妈,她身边的两个青年听见她“夫人”这一声称谓,面上纷纷浮上警惕。
董思阮苦笑一声,道:“今日此来,原想好好的跟刘妈妈见上一面,倒是不想,来的不是时候!”话罢,微微朝她颔了首,道了一声:“请节哀!”便起了身,回目,瞧了汪琴一眼示意她要是要烧纸尽快,然后起步往外走,她实在没有心情跟一个全不状态的人耗费时间。
“这就走了?笑话,看完了?”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再次响起。
董思阮脚步微顿,回了一句:“是啊!”
月挽这个时候正好走了进来,听到这她这一声,不禁诧异的问了一句:“小姐?几时是来看什么笑话的?”
董思阮默然,她不想解释什么,便直接认了,总好过再费些‘唇’舌。此刻的她,算是低落到了极处,自觉的使上了破罐子破摔的拙能。
她说:“走吧!”
“夫人且住!”沙哑的声音,突然急急说了这一句,转而怯怯问了一句:“你,你们是来吊唁的?”
汪琴那厢闷声不答,学着董思阮的样子,径自跪下烧了些纸钱,僵硬的跟刘妈妈道了一声:“请节哀!”便快步‘欲’跟上董思阮去。
见她要走,刘妈妈下意识的过去拉住了她的‘裤’管,似乎是想要留她。
汪琴的‘性’子,能有之前的那一番动作,已然是因着董思阮榜样做的太好,她不能拂了。就她一贯爱憎的极致分明,下一刻,便显‘露’无遗。一脚重重的将地上那个身已惨弱不堪的老妈妈,踢了开去。
刘妈妈被踢中,闷声叫了一声。
董思阮顿步回头,瞧见汪琴那一脸的厌弃跟恨恶,口中说道:“若不是小姐一定要见你,你当我还愿意再来瞧上你一眼吗?”话罢正好对上这厢看来的目光,慌的抿‘唇’垂眸噤了声,不再动作。
才跟她说过什么?她是个孩子吗?
董思阮看看跌倒地上的刘妈妈,见她原本无彩的眼中,更添了几分道不明的空‘洞’,心下微生恻隐,就见她‘唇’瓣动了动,做出了:“你竟不恨她了?”的口型。
汪琴不曾看她,自然没有看见。
董思阮因着看多了‘花’沫的‘唇’语,那一句即便没有声音,她却也瞧了个明白。
因为知道她的恨,便可以“‘诱’导”“帮着”她走上行凶杀人的路吗?这种朋友,还真真是招人恨。
所谓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道的可不就是这眼前的刘妈妈?
“无论哪一种恨,也经不住你这样的利用吧?”董思阮道,“就因为你知道‘她恨我’你便能把她当枪使,借她的恨,她的手来杀我吗?刘妈妈,我与你何仇何怨?”
“我没有利用她!”刘妈妈忙言否认。
“没有?”
董思阮再问,那厢却闭了嘴,好一阵子才道:“夫人,此来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刘妈妈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十分明显的有一个动作,便是横手将两个年轻男子往自己的身后挡了挡。这是怕自己对她的两个儿子不利?
董思阮见她这样突来的‘精’神,自己也拾掇了一下的低沉的情绪,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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