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然後把视线聚在他手指上的碧绿戒指。“子,希望就在你身上了,只要你能够启动那一枚戒指,我们就有机会翻盘。”
“这麽肯定?”马厉摸了摸戒身,冰凉的触感跟拉姆的戒指不同,後者摸起来有些温热。
“我这几百年算计下来,我们成功的机率大概有两成。”
“这麽低……你还敢赌?”
“这已经算是高了,在我们面前的可是神灵,而且,就算只有一成,不,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机率,我也会把命赌上去。”达伦兰转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一件赌博的事情,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你都必须要拿相对应的东西去赌,失败了失去一切,成功了获得一切,就这麽简单。”
“虽然得非常有道理,但这无法合理化你把我们拖下水的举动。”马厉目光灼灼盯着暗夜使徒,後者只是耸耸肩,完全不在意那炙热的视线。“笨学生,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有许多无奈的事情,就是没办法控制事情的走向,所以才会显得那麽无奈。”
“所以,你要我接受我被卷入莫名其妙的漩涡里头的事实?”
“事实就是如此残酷,很无奈,对吧?”达伦兰笑了笑,转过身背对着马厉。“废话不多了,我会为你挡下杜鲁特尔的,一分钟到一时不等。”
“这个波幅未免太大了吧?”
“谁知道杜鲁特尔有什麽能力,数百年之前,我也只是一个逃兵而已,就算做了万全的准备,我也不确定我能撑多久。总而言之,在我倒下之前,你还没有解开戒指的奥秘,那麽,我们就是输家了。”
巨大的黑翼张开,达伦兰用力把宽剑向上一掷,黑色的黯淡光芒爆开,瞬间变成一道雾墙掩盖了视野,然後他原地跳起,翅膀带着他消失在马厉眼中。吱吱一个闪身,拍打着翅膀冲进黑雾之中。
“戒指吗?”马厉举起手,看着手上的碧绿戒指,虽达伦兰称呼这枚戒指为希望,不过他完全不知道该怎麽使用这一枚戒指。
“可不要忘了我,我的下一道餐点。”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苍白的手指抓向马厉的颈部。
“别碰团长,你没有这个资格。”布朗尼冲了过来,身体直接冲撞不死者,双手紧抱住对方的腰部,然後滚在地上,接着是一阵乱打,下一瞬间,布朗尼直接飞上天,不死者收起伸直的大腿。
“团长,这家伙由我们来挡着。”格埃拉举起长剑,站了出来,後面跟着佣兵。“赌上蒂妮丝大人的威名,我们是不会让他跨越我们一步,团长就安心待在我们身後吧!”
“有趣,另一场饭前运动,这只会让我的食慾变得更旺盛。”不死者伸出双手,十指的指甲突然伸长,变得锐利。
“丫头,靠过去,跟你重要的人在一起。”温布莫一手抓住剑鞘,一手抓住剑柄,闭上一只眼看向一个缓缓靠近的身影,无奈道:“果然这是大哥给我的诅咒,一次看似简单的任务竟然如此的棘手,活下去之後,还是要回去一趟一声对不起了。”
“别挡我的路。”格兰特拖着长剑,锐利的剑尖在松软的泥地曳出一条伤痕。“刚刚杀人杀到一半,这是我数百年来杀得最爽的一次,那一股悸动的情绪眼看就要出现了,竟然……没有了那悸动的情绪,我只感觉我的灵魂在嚎叫,带着没办法发泄的怒气。”
“真是对不起,原来你的心情不好,不过,对於你的情况,我只能奉献一句话。”温布莫耸了耸肩,拔出亮眼的长剑。
“此路不通。”
海伦站在马厉身边,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角,不时转头察看自己叔叔的情况,然後他看到远处有一群金色的士兵奔跑过来,印象之中,虽然曾经是坏人,不过在有一个更坏的家伙出现,这一群纯金骑士好像转邪归正,一起对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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