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的思维还有窗外大街上不断流动的人群。
服务生是一个大约五十岁的西欧老头,一身法式古典的西装,满头干铺的银发,肥胖的体型,温雅简单的笑容,举闲若定的动作。
“ay i hlp yu, lady ad gl?”极其标准的绅士造型和地道的英语。
“ ups f irish spi ff ”。轩轩学着老头的样子回答,说完后朝着我嬉皮笑脸。
“鸡尾酒”。音息说。
“噢?”轩轩有些惊讶的望望这个刚要完鸡尾酒的少年和那幅无所谓的表情。
服务生老头转头离开。
鸡尾酒上的很快。透明的液体微微晃动着放在桌子上。音息端起酒杯一口气往肚子里灌下去好多。
咖啡香醇而浓郁,依旧散发着爱尔兰永久的记忆。
“喂!我说帅哥,你不是有自己的乐队吗?怎么还会在这种地方唱歌呢?”轩轩咽下一小口咖啡问道。
“…”
摇头。然后轻笑。他略微摇晃着酒杯。透明色的液体立刻在酒杯里翻腾起来,不安静的躁动着发出咝咝摩擦声。酒杯被放下时候里面的液体也忽然安静下来就像音息正安静着的表情一样没有半分涟漪。
“没有。”他的回答没有加任何思索。“那不是属于我的乐队。一群只为了生存而混杂在一起唱歌的人,没有所谓的艺术和音乐只有演唱,和我在这里唱歌没有任何区别的演唱。”
他又一次端起酒杯就透明色光滑的液体倒进嘴里,咽下去,把目光转向窗外,继续说:
“觉得很有意思,对吗?我也觉得很滑稽可笑。但那是个事实,一个我们这些人无法抹去的事实。”他放下酒杯。“但我知道我是不属于这里的,不属于这个城市和国家,也不属于那个阴暗的角落。”
他停止说话,身体开始有些颤抖起来,侧过身体,慢慢的低沉而艰涩的继续说:
“我只是一条狗,一条可怜的连摇摇尾巴都不会的狗,我知道我是。从那一天开始一直都是,我从来都没有否认过。”
整个场面忽然变得沉郁下来。轩轩瞪大眼睛惊讶的望着眼前这位瘦弱的少年和他消沉低迷的眼情,却任由咖啡放在桌子上肆意的散发着爱尔兰的香。
他用手深深的抱住头,纤细修长的手指插在松散蓬乱的头发里。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起来。声音也变得颤抖着从他的身体里缓缓地传出来。
“我知道我只是一条狗,没有家没有归途的狗,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独自流浪着。”
我的心睜在原地无法动弹。心中无法诉说的疼痛。因为我能感觉到我们都是同样的人。
我伸出手扶在他的肩头。那一刻,我猛然发现在这个瘦弱的身体里正隐藏着怎么样的一颗心灵,那种痛,那种撕裂心肺的痛,无止境的蔓延,无法承受的重。
沉默。寂寞…在这个小小的咖啡馆里。在这三个还依然年轻的人里。
好久。真的是过了好久。像在时间的旅途中走了很远一样。我们无法言语。
他慌乱了。把纤细修长的手伸进陈旧的衣服里乱抓,摸出几个药片。“阿斯匹林”。娴熟的将药片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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