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中国人也有各种各样的外国人,他们吼叫着舞动着没有国籍的呐喊着。灯光昏暗,空间和时间交融在一起猛烈的旋转着,没有概念,血液瞬间沸腾。
找个角落三个人挤进去。招呼过一位服务生却操着一口韩语,说了半天只摇头,没有听懂意思。轩轩愤怒的朝着服务生大吼,吓得服务生一溜烟钻进人群里不见了。坐回座位点根烟嬉哈的乱笑开来。雪白的羽毛绒谨慎的放在一边干净的沙发里,只穿紧身的麻棉衫子,露出*完美的身体。
终于上来一个能说中文的,结结巴巴,不过勉强能听懂。轩轩逗着服务生笑了半天,然后要了二十瓶喜力。
小丫头疯了,要这么多能喝完吗?我想阻止。
她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存在般的打发服务生走开。当然喝不了了,剩下的扛回家慢慢喝,反正今天你请客。
受不了你了。我抱怨。
她朝我做鬼脸,笑的天真烂漫。
在狭小的空间里坐的久了大脑开始模糊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轩轩已经拉着静茵去跳舞,角落里只剩下我半躺在沙发里。
一个人走在过道里想透透气。点根烟,火光在昏暗的灯光里忽隐忽显。喝掉瓶中的最后一滴酒,暴戾的液体夹杂在烟雾里涌进肚子。猛地一阵恶心,想吐,肚子里却空空荡荡。大脑中开始旋动起来。勉强靠在墙上,闭上眼睛,用尽全力集中精力支撑着不想让自己倒下去,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沿着光滑的墙壁身体颓然跌落在潮湿的地面上,烟头和空酒瓶一同滑落在地板上打着旋儿发出单调的响动。周围越发昏暗,我蜷缩在墙角里逐渐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已经躺在了沙发里。轩轩在一边疯狂的笑着。喂,喂,喂,帅哥,怎么喝这么点就醉了,真丢人呐。
静茵坐在对面的沙发里,苍白的脸,神态淡然,咧开嘴朝我嬉笑。
轩轩又一次端起酒瓶一个劲儿的往肚子里灌酒,似乎天生就与酒有不解之仇似的,只有将它们装在肚子里才会安心。
我说,喂,我说。轩轩朝着我说。你刚才太走运了,是被一位帅哥给扛回来的。就是那位,瞧,那边弹木吉他的那位,挺帅的吧。本小姐可认为她蛮帅的。轩轩已经喝掉大半瓶酒,酒精使她无法保持平衡,她一边用力指着人群尽头的舞台一边斜斜的倚在我的身上。
透过人群望去。舞台上一个乐队正在演唱。木吉他手是一位消瘦的青年男子,掩在人群后面看不清楚面孔,只能看见正在他那个小小的舞台上尽情地演奏着,奔放毫不加约束的放肆着,忽略眼前的一切存在。一顶后压帽斜斜的扣在头上和一身的深灰色牛仔配合的完美无缺。
演出结束时他走过来。先是抱着木吉他淹在人群里,之后又清晰的显在我的面前。清秀简单的面容,乌黑不加整理的头发,肆意单纯的笑。
谢你扛我回来。我朝他打招呼。
不用。她坐下来把木吉他放进旁边的沙发里,打开两瓶酒,一瓶递在我的手里,一瓶放在自己的嘴边“咕噜咕噜”一口气喝掉大半。呵,还是这个味。已经好久没有喝过了。
我望着他。
呵呵。他爽朗的笑。我叫音息,韩国人。
我叫紫卷,中国人。
他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很大的烟圈,喝口酒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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