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桐见陈由红确实要走,只好很不情愿的数了一万元递给他。
“陈哥,你自己的,过几天来看我的。别让我等你等到花儿谢了。”孟桐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陈由红揣着一万元人民币,风尘仆仆的赶回清河宿舍已是半夜时分。他拿起毛巾、香皂就往清河那清澈凉爽的水潭走去。洗去满身的汗渍灰尘,顿时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回到房间,没有一点睡意。突然感觉有一个世纪没见到谭莉了,想到温柔娴淑的谭莉,陈由红的心里就充满了无限的温情,恨不得马上把她抱在怀里亲个够!
陈由红再也坐不住了,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牵引到谭莉的身边。这一次他没顾忌影响熟睡的左邻右舍,“咚咚咚”快步跑下木板楼梯,骑着摩托车就往清河学疾驰。
七八公里路,十几分钟后,陈由红已经把车停在了清河学的校园。这时,他是轻手轻脚的迈上楼梯,毕竟自己是深夜造访单身女人的宿舍。不良的影响还是要注意。人多眼杂,人言可畏的道理陈由红还是明白的。
陈由红正准备敲门,房间的灯亮了,一个柔弱的有气没力的声音传出“是由红吧?”
“是我,莉姐。”陈由红心里很纳闷,谭莉平时声音清甜细嫩不假,今天这声音怎么如此柔弱呢?他心里不由一紧。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谭莉面庞潮红,虽面带微笑,但难于掩饰她的倦容“这么晚了,总算把你盼来了。”
她的话语是那么令人心痛的期盼。
陈由红马上判断她生病了,无限深情的盯着她问道:
“莉姐,你生病了?看样子还病得不轻啊!”陈由红话的时候,把她轻轻揽入怀抱,用自己的额头和脸庞在她的额头和脸上碰触摩擦,感知她的体温。
“姐,你烧得厉害,看医生没有?吃药没有?”
谭莉似乎站立不稳,双腿微微颤抖。“我要盖被子,好冷。吃了三天银翘片,不见好转,只见一天天加重。”谭莉喘着粗气,声音柔弱的道。
陈由红把她抱起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你病成这样,应该去医院打针。现在是什么症状?我看你虚弱成这样,几顿没吃饭了吧?”陈由红坐在她的身边,温情脉脉的看着生病的谭莉道。
“现在头痛、头晕、恶心、全身无力、精神倦怠。这两三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谭莉消瘦了不少,眼眶微微凹陷,陈由红还是能够深切的感知她眼波中射出的无限柔情!
“病成这样还不看医生,你这不是糟蹋自己的身体吗?毕竟我们家世代为医,我还是晓得一些退烧的方法。我先给你用物理的方法降温,然后再送你去医院。”陈由红倒来一杯温开水,把谭莉扶起来,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喝。干裂的双唇在水的滋润下,又泛出点点润泽的光芒。显出一点朝露。
放平谭莉,摸黑跑到五十米以外的清河提来一桶清水,把毛巾在清凉的冷水中浸湿后敷在谭莉的额部;另外找来一个毛巾,用温水擦洗她的腋窝、脖子和大腿根部。擦大腿根部的时候,陈由红不得不退下她的内裤,因为发烧她畏寒、发抖。所以穿着冬天夜晚才穿的内衣内裤。在今天这种情况下,陈由红无暇欣赏她白皙修长的**,一心只想尽快把她治好。
“冷。由红。给我把被子盖好。”陈由红听出谭莉语气中的娇气,撒娇也许是女人的天性,不管你是三岁还是三十岁!
“好嘞。我们的大宝贝这次可病得不轻!”
陈由红又到柜子里找来一床毯子搭在她漂亮笔直的**上。上面是被子,下面是毛毯,只有两个大腿根部露在外面。
“由红,你这样折腾一夜,明天还要上课怎么受得了?”
“你病得这么严重还操心一个健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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