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婚礼的地方,就有洞房。这个道理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一样简单。
洞房一般会干什么?这个问题要是您真问得出来,要么您没满十八,要么您语文老师死得早。除了这两个原因之外一般不作他想。
好吧,如果你硬要知道的话,套用一句本人的话就是——酱酱又酿酿。
弄清楚洞房一般会干什么之后,我还有一个问题。
那就是在我美名其曰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应该睡觉睡到自然醒的人(也就是我)为什么会发现自己趴在地板上?
嗯,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我眯了眯眼睛,决定管它地板还是床呢,睡会儿再说。
“哮天犬……哮天犬……哮天犬你起床啊,干嘛还不起来,吃饭啦!……”
嗯?我说梅山不知道老几,叫哮天犬起床不要这么大声……我很困啊。我的体力透支啊,需要进入深度休眠状态啊。
“哮天犬!你这只懒狗!”
……我去,梅山不知道老几你不要在我耳边吼行不行?哮天犬不在这里啦……不要吵……zzzz……
“哮天犬!你再不起来不给你吃肉骨头了啊!”
艾玛我去!怎么回事这是?!
我极为惊悚的看着顿时离我那么一米半左右的地板,脑子的cpu在一瞬间被木马全部侵入,运转卡壳。
不对,等会……让我们仔细捋捋。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首先,我现在突然悬到了半空,而且根据我脖子后面那块严重受力导致有点抽的疼得不知道第几脊椎,我基本上可以确定我现在的状态了——我被人拎起来了。
然后,谁的胆已经肥到了这个地步敢来拎我?
不等我那永远上岗不上线的脑子想清楚这个问题,我就感觉自己整个儿被人转了一个方向,正对着一张颇有毕加索风格的脸。
梅山不知道老几……你瞪着我干嘛?我眯着眼睛,慵懒的用眼神表达出这个意思。
然后,这位梅山不知道老几……抱歉我现在这个要睡不醒的状态是真的认不出来他到底是谁,说了一句让我瞬间惊悚的话。
他说——
“哮天犬……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我的表情怎么了我?!
哦,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叫我什么?!你叫杨戬叫二爷,怎么说也得叫我二奶……啊呸!叫我名字吧?你怎么能把我认成那只打架永远只有小学生水平的哮天犬呢?
等会!
我怀疑我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就如同被灌了水泥一样僵硬了。我缓缓的低下头,然后再自己那很明显不属于人类范围之内的黑色性感狗腿扫了一圈……两圈……扫了好几圈……
我能骂人不?
洞!房!花!烛!夜!第!二!天!你!就!让!我!变!成!哮!天!犬!?
老天你坑谁呢你?!(坑得就是你~)
几乎就在与此同时,我怀疑相隔不超过一秒钟,卧房的方向传来了一个我无比熟悉,震天动地,气吞山河的尖叫。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拎着我的梅山老二(因为回神所以看清楚了):“……”
我:囧。
我用一种诚恳而饱含热情的眼神和梅山老二对视了几眼,然后……被他给扔了。
“……你你你你你你是谁??!!!”梅山老二惊悚颤抖状指着我问。
我用狗刨式就地一滚,直接化成了一个略有点瘦还带着那么点猥琐的男人,趴在地上有种想装死的冲动。
这个时候,卧房里传来了第二声尖叫,依然是我无比熟悉的神仙,依然震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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