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纵然她如今不记得那人了,却依旧将他看做玩伴,兄弟,朋友……再没有超过这些定义的关系了。
但是他私心里不想去将这一切想清楚,只是让自己去做糊涂人。明知缘悭于此,仍想饮鸩止渴。
青鱼,你可知我如今已然将自己困在了死胡同里面。
罢了,纵然是困缚自己,景荣也该是无悔于心的。将我所有的骄傲都踏过,这一切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看向蝉蝉,方向后者已然接受了青鱼的提议。他正要接过蝉蝉手中的东西,却被人捷足先登。
景荣待蝉蝉手空了才反应过来,但因为他太过心急所以没有分神去分辨来人是谁便动了身形去抢。那人倒是没有和景荣动手的心,下一瞬那叠纸就在一只玉手上化作了灰烬。
景荣视线还在那簌簌坠下的飞灰上,这时才来得及想,来人身法极快,出手干脆利落,能在他和蝉蝉手上抢过东西的除她不做第二人想。
果然,那簌簌而落的飞灰沿着紫色衣裙而下,那紫色衣裳还是他花了心思连忙赶制出来的呢。那刚才的对话她听到了多少。景荣再看后面的道道身影,盛子元,夜倾渊,言安城,先前的月晦没有在想必是回去了。如此来她和他们一起回来的应该只是刚才抢纸张的时候回来的而并非是那之前。如此想着倒也放心下来。
尹千城方才一个旋身落在了青鱼身侧,此刻拂了拂手走到景荣跟前,“你看看,蝉蝉好不容易替我找来的。你你打算怎么赔我?”
这是兴师问罪。但又不是景荣想象中的问罪。
景荣倒也自然接话,面色瞧不出半点心虚羞赧,“不过就是些情报,我让云雀再去弄来。”
“算了。就将你手上的糖炒栗子给我。再不然就凉了。”
景荣似乎没料到她如此好话,多瞧了她一眼,还是依言将自己一直空着的手的纸袋给了女子。
女子接过就吃了起来,“你剥壳的手艺还是这么好。我帮了你那么多,你今天可是赚了。”她帮沐清歌可不是什么良心发现菩萨附身,不过是看在景荣的面子上。她在沐府辛辛苦苦给沐清歌解毒,景荣别扭的在沐府外等着她并给她剥栗子壳,不过是她让他给的谢礼。
景荣瞥了她一眼,一副‘你还好意思’的表情,“又不是我求着你去的?这回知道条件开了?晚了。”完从拥挤的众人堆了走开了。
他从来都是这般,突然而至,飘忽而去,从不理会旁人,所以也不会因为旁人的喜恶眼光而乱了自己。
尹千城拿了几个栗子在手心,然后将纸袋折好,“罢了罢了,各自回院休息吧。闹了一天了。”
其他几人自然是没有异议。
因为尹千城的院落最是偏僻,所以要一直路过众人的院子才会最后到她的院子。最后只剩下她,盛子元和夜倾渊。
因为尹千城与景荣外出,所以错过了盛子元和夜倾渊因为最靠近她院子的那座院落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的场面。当然了,最后赢的是盛子元。夜倾渊只好退而求其次要了比邻盛子元的院落,这样也算是与尹千城比较近了。
“你不是不喜欢朝堂权谋的吗?怎么又来东延蹚什么浑水还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副宗主?你会稀罕?”
尹千城顿了顿步子,想了一瞬,还是如实出自己的感受,“夜倾渊,你总是这样熟稔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和你相处。”
“该怎么相处怎么相处。就因为我对你熟悉万分而你对我没有半丝印象我就该按照你的规矩来对你也想陌生人?有这样的道理吗?我如何对你是我的事。你慢慢习惯就好了。”
尹千城翻了翻白眼,所以夜倾渊莫名的熟稔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之感,但总体感觉还是不错的。毕竟,夜倾渊对她的感觉很温暖和可靠。当然了,尹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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