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月朔,和你比不得身手。”完,那完好无损的茶杯也回到了矮几上。
因为月朔在武学方面的天赋胜于常人,也看得出尹千城武功深不可测,所以在最开始从新野城接尹千城的时候就笑之后与她切磋。这事自然也是月朔给月晦听的。
尹千城还未什么,月晦又补充道:“我若是武功弱一些,杯子砸好了也是你的损失。而且杜若这管账的也该埋汰你了。”
“你就别担心我这里的账了,多看看东延这一堆乱账吧。”尹千城言辞中有不掩的埋汰。虽是气恼之词,但不会让人觉得她有什么不喜或者抵触情绪。她落落大方表现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感受,也留了与月晦之间适度的距离。毕竟她心里只有分寸,亦不会逾越,因为她和他之间有什么约定便有恃无恐。一番做派丝毫不矫揉造作。
一旁喝茶的夜倾渊发现,不管如今尹千城是身处她自己势力最为薄弱的东延,不管是对着云家家主,还是对着月晦,她都是随心所欲,比如话,尽管她需要明面上礼貌谦辞,但只是象征性的,这种象征性客套和辞令不卑不亢也不会落人口舌。
虽然夜倾渊在一开始知道尹千城没去部分记忆之后,与从前想必多了一份冷淡,但是了多了一份随心所欲不拘束。这一点还是让他微微满意。
月晦也不恼,寻了左边第二座坐下,“我看了这么多年看得都厌烦了。所以前来和你闲説一番云家。”
尹千城也就这之前沐清歌之前的椅子坐下。
几人的座位次序倒也不成问题,最让言安城诧异的是,方才和尹千城一起站着的杜若,竟然坐在了正殿的座椅。虽则这个男子看上去确实尊贵高雅无比,但是在这里,最大的也是尹千城吧。要知道尹千城都只是坐在左侧第一席啊!因为诧异,女子竟不知觉面露惊讶一只手指着高座之上的人,“他……”
夜倾渊越过中间的盛子元扫了一眼言安城,心道:少见多怪。
介于同时凤朝来使,又有言太师拖延照顾,盛子元淡笑浅声道:“何足为奇?尊卑身份,十四怎么会在意这些东西。而且……”目光落在杜若身上,而且他也担得起这样的尊贵高度。
只是这最后一句话盛子元不会出口就是了。
而且什么?言安城直觉盛子元这句话有些怪怪的,但是就是不出哪里怪。
“她身边的人,个个不简单。你慢慢也就见怪不怪了。”夜倾渊懒散道。凤凰和青鱼是早就见过的,还有这个气质高雅的男子和府门前的黑衣女子……紫紫身边的如何能简单了去。
尹千城只当没有听见几个的谈话,颔首喝茶,一副心无旁骛不受干扰的模样。
月晦也不介意还有凤朝和暗夜的皇亲贵胄在场,便道:“云想容虽是嫡女,但云家子嗣从来就不缺,她还能尊贵到哪里去?左右不过是她眼孔浅薄来寻你不痛快。但云家虽素来性子傲,又怎会这个关口平白无故与你结下仇怨?”
“每年的簪花会都是四大家族轮流负责的吗?”
月晦知道她其实是想问云家在东延的势力,倒也不瞒着她,“照理该是轮着来。但去年是云家主持。”
“你故意为之?”
月晦本来到云家还有一份肃穆,但见尹千城每次都将话到刀刃上,一时便笑了,“方才云家那位少主不过是个傀儡。真正掌权的还是云家几个老家伙。云起其人你看着或许有些恭歉,但其实也并不尽然。他也代表不了云家。待你见过云家人惯有的自持甚高你就明白了。”
如此一来尹千城也就明白了。
其实又是预先取之必先予之。
云家自视甚高目中无人,行事待人难免就飘飘然了。而东延才经过一轮洗牌,微末凤来才登女帝之位,如云家这般有些根基的势力,月晦虽没有趁着洗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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