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他有些条件反射地问：“前师兄？怎么回事？”
他这一问，我倒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关于于正的事儿告诉他，毕竟这事儿于正可能不会想让太多人知道。
倒是姚胖子见我有些迟疑，一下子明白过来，连忙：“算了算了，这事儿当我没问。”
我听完这话，反而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姚胖子当然有些心知肚明，赶忙转移话题：“对了，你有没有从他那儿得到林薇的消息？”
我一时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我不好意思地：“没来得及问。”
这话我得有些违心，毕竟我跟于正聊了大半宿，只不过话题一直围绕着师父和鬼道派的一些事情而已。
姚胖子听完虽然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但终究没什么。
我见一下子有些冷场，就反过来问：“你从彭英那儿没有问出点什么来吗？”
他摇了摇头，：“这次的事情确实有些出人意料。我之前把彭英安排在一个加护病房，也是从那儿刚出来。彭英跟我了一大堆，我对这件事情也有了大致的了解，但她惟独没有提到过林薇。”
我：“不会是她忘了吧？”
他：“这种可能性基本上可以排除。按照她的叙述，其实一开始她的计划很简单，就是让你那位前师兄提供鬼魂，而她只负责实验的部分。可是她根本没有想到，鬼魂可不是市场上卖的白鼠，是世间一种最叫人捉摸不透的东西rads;。随着实验的推进，她发现意料之外的事情不断开始发生，比如医生跳楼，病人无故死亡……”
我：“那她就没有想过终止实验吗？”
姚胖子接着：“她当然想过。这也是我们之前就猜测到的。面对实验如果一旦成功，所产生的巨大吸引力，她怎么可能会抗拒。所以她的选择是一次重大的赌博。”
我：“可惜她赌输了。”
没想到姚胖子却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我有些不太明白，就问：“怎么？我的不对吗？”
他：“可以对，也可以不对。你知道我为了阻止她，一直想深入了解她的实验，也花了不少时间研究相关资料，但是总是还差那么一点。之前我看了她的实验底稿，再听过她的叙述，我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一个天才。这个实验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确实有可能成功。如果一旦成功，千千万万的癌症患者可以得到救治。只不过……”
我追问：“只不过什么？”
他：“只不过没想到你前师兄出手那么快。”
我又问：“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回答我：“其实，他们之间一开始就进行了一场交易。你前师兄也不是无偿给彭英提供鬼魂的。倒不是什么金钱交易，你前师兄只是提了一个要求。”
我：“什么要求？”
他：“你前师兄提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彭英死后的鬼魂。”
我吃了一惊，：“死后的鬼魂？既然于正能搞来那么多鬼魂，他还差彭英死后的鬼魂？莫非彭英死后的鬼魂有什么特殊之处？”
姚胖子：“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这个问题你得去问你前师兄。”
我：“那彭英就答应了？”
他：“ 刚开始她考虑了很久，最后她想通了。因为她听，人死后虽然会残存着部分记忆力，但终究不会延续生前的思维。既然如此，那这跟死后捐遗体，捐眼角膜也没什么区别。”
我：“谬论。她就不怕于正让她变成恶鬼，永世不得超生吗？”
他：“相对于实验成功所带来的诱惑，又不是直接要她的命，她哪管得了那么多。”
我：“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姚胖子苦笑着：“你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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